越南残害女兵暴行!越南人竟如此虐待中国女俘虏

2020年07月06日11:3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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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海豹,大家就能想到了那些在沙滩上蠕蠕而动的东西。如果一个人也象海豹一样没有了四肢,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被越南人过再砍掉四肢的中国女战俘就出现在二十年前的中越战场上。残忍至极! 二十年前的中越边境防御战以血腥和酷烈闻名一时。在战争中,双方都有士兵被俘。越方战俘受到中方一贯的优待,而越南人在中国女战俘身上却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战争暴行――这就是中国海豹人。战争中,有一些中国的女兵(大概就是一些医护人员和通信兵吧)被俘。

  她们一落入越方魔手,随即便遭到显然是有计划的反复的强奸,等她们怀孕后,便被锯掉了四肢!有的女俘求死,随即被强行注射葡萄糖。

      在交换战俘时,这些已人不人,鬼不鬼的女战俘便被交还中国。一次战斗中,我方攻克了一个越方距点,在其中发现了几个女海豹。乍见战友,有的海豹嚎啕大哭,以头撞墙,有的用牙齿死死咬住战友的枪管,要对方打死她。

  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我军女兵

  这一幕是我在八十年代初的一篇战争纪实小说中看到的。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多年以后,在一本揭幕的书中,我才知道她们叫中国海豹人。她们被截掉了四肢,而不是象有人说的,只是被剁掉了手脚,我无法想象她们现在会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还有,在中方进攻时,越方的女兵们就脱去衣服,在阵地上扭动身体。当农民出身的中国战士们忙不迭的扭过脸时,他们的机枪就响了。和中国人对阵时越南女人的脱衣服已是世界闻名了。还有,听说我们曾有一个野战医院被偷袭,几百名伤员和医护人员被越南人以极残忍的手段杀害。部八十年代的电视剧披露过(片名好像叫《黑豹突击队》),我们进行了以色列式的报复,原来我们也曾强硬过。

  相信凡是多少知道一点此事的中国男人,都不愿意过多的回忆那段悲惨的往事,如果不是一名网友提及此事,我想我是不会说的。我们这里有一所荣军医院(其实就是供伤残军人的疗养院),在八十年代对越自卫反击战时这里住的前线下来的伤兵有很多,其中还有残废了的女兵。因为当时这事很隐讳,都说她们是被炮弹和地雷炸残的,我的年龄很小,只是觉得这些女兵挺可怜的。

  后来年龄慢慢大了懂的也多了,这些事听的也多了,才知道那些女兵的手脚是被越南人砍掉的,还听说有些部门专门找到政治思想觉悟都很高的小伙子去陪护那些象肉桩子一样的女兵,具体情况就不说了。 以下写的是越南人民是怎么对待中国女俘虏的,一位侬族老人口述 我们经常听到枪声。一位侬族老人对我们说。所有的麻雀都吓跑了。这也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他告诉我们,自从1977年以后,许多部队来到了边境附近。他村里的年轻人都参加了民兵,经常举行各种军事学习。村民们被告知说,中国将要发动侵略越南的战争,因此在山中和道路上布置了许多岗哨。我们问他个人对中国人有什么看法,他重复了越共政府宣传机构那样荒谬的话,说中国给予我们援助是一个阴谋,目的在于企图控制越南,然而,他又补充说,战争年代他一家和村里的人都靠中国运来的粮食和布匹为生,因为村民们在美国飞机的轰炸之下根本不能种稻子。

战俘惨状

  那位老人说,越南从村里抓走了十四名同情中国侨民的人,他们是作为越奸而被其他村民告发的。另外,他还讲起中国对越南的惩罚战争。 当时我们带上口粮和财产躲到山里去了。他回忆道,四面都是激烈的枪炮的声音,有的地方还起了火。后来,撤退的士兵换上衣服也同我们一起躲进森林,听说中国军队要消灭越南,已经把经过的村里的人们都杀光了。所有的人都非常恐惧,几个居住在村里的中国人也被杀死了。在中国军队占领镇子以后便开始进行搜查,抓走几名没有逃走的居民,再也没有放回来。他十分肯定地说。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件事。

  我们问他是否见过中国军人,他回答被俘的中国军人很多,大约有50人左右,都关在山中一个军事工事里,后来被押送到镇里去了。他十分肯定地声称,他见过一个中国营长,头发蓬蓬的,而且会讲越语。他悄悄告诉我们,村民还抓到过一个俘虏------一名中国女兵。

  中国军队撤走以后,我们都回到了村里。他说。拖拉机和农具都被砸坏了,仓库的粮食也没有了,但是他们没有烧掉我们的房子,民兵把被打死的两具尸体摆在**上,召开大会,说所有没有逃走的人都被中国军队抓去枪毙了。那天中午,民兵们从村外拉着一头水牛从山那边走来,牛后面拉着一名中国俘虏。那是个女兵,很年轻,头戴钢盔,穿着草绿色军服,腰里紧扎着一根棕色的宽武装皮带。

  女俘虏的头发批散着,军服和宽皮带上都沾着半干的泥浆,想来在被俘前发生过激烈的搏斗。女俘虏的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脖子被麻绳缠住拴在牛身上。她脸上也有泥,但可以看得出是个漂亮女人,身材又好,她腰里紧紧扎着的宽皮带,勾出她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好多男村民都直愣愣地盯着她瞧。老人望着远方的稻田,好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民兵把女俘虏捆到村中的一棵大树上,准备吃过午饭把她送到镇上去。可是村民围住那个女俘虏,开始用棍子和鞭子打她。女兵的军服被鞭子抽破了,一个村民撕开她里面的内衣,把蚂蝗放在她的奶头上,让蚂蝗钻进去,然后再用竹板把蚂蝗抽打出来。民兵吃过饭前来阻止,但是被他们的亲属拉走了。到了晚上,那个中国女兵被打得浑身是伤,肩膀、胳膊和大腿都血迹斑斑,原先白白的两个大也被打得又红又肿,从她破烂的军服里挺了出来。

  可她还挺硬气,有时用带血的唾沫吐人。一些发怒的村民就撕开女兵已经破破烂烂的军裤,要用他们自己的办法对付那个女俘虏。可第一个上去弄她的男人就出了事,不知怎么的就让那个女兵咬住了鼻子。事先谁也没成想一个女人家会这么厉害,还已经被打了半天了。大家就一拥而上,救下那个村民,可他整个鼻子都要被咬掉了。气急的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扒光了女兵所有的衣服,只剩她腰里紧扎着的宽武装皮带和头戴的钢盔。

  因为有人说,不管怎样,要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中国女兵。接下来,人们又用从女人军裤上解下的一根腰皮带,轮流抽打她。要数那个被咬伤的村民打得最凶,他缓过来后,就上去用腰皮带一头的钢扣去抽打那个女兵,打得真狠,老远都能听到哔哔叭叭的鞭打声和女人的痛苦呻吟。那次一直打到女兵昏死过去。

  村民们用冷水浇醒她,又用那根沾满血迹的腰皮带勒住她的嘴,这才又开始上去弄她。树旁生了火堆,男人们轮流扑向那个被绑在树上的中国女兵。中国女兵徒劳地扭动被绑的身体,她头戴的钢盔和腰扎的宽皮带跟着她的挣扎被火堆闪出一阵阵反光,提醒村民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对一个全副武装的敌人女兵的报复和惩罚。有些家里死了人的女村民也参加了对那个中国女兵的拷打,她们用木棍捅她的下身,有时也用鞭子抽。第二天早晨,那名中国女兵已经被折磨得非常厉害,清早被拖到谷仓去了。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泥垒的大房子说:我去那里看了一眼,还有一小群村民围着那个女俘虏。她弯着身子侧躺在泥地上,胳膊还被反绑着,身下有一滩血迹。她的钢盔不见了,周身只剩下那根一直紧紧扎在她腰里的宽皮带和皮带下的几丝布条。她的头发、身子和皮带上都沾满了泥土、血迹和痰一样的粘粘的脏东西。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那个中国女兵。听说那天晚上有几十个刚从山里跑回来的村民又搞了她整整一晚,弄得昏死过去好几回,人看着就不行了,被两个民兵拖到野地里埋了。他顿了顿,又有些神秘地说:更多的人说,其实那个女兵被拉到深山里去了。有些山里人不容易娶到漂亮老婆,那些地方太偏太野了。后来还有人在山里见到过那个中国女兵,两只脚腕上都箍着钉死的铁镣,拖着粗粗的铁链子。听说她总想跑,那些山里汉子们只好那么铐住她的腿。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一个女人跟一群男人也不是没法子过,那些山里人是野了点儿,可也不是恶人。只是那个中国女兵性子太烈,要不没那么多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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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0年秋天,彭德怀、左权指挥八路军在华北发动的“百团大战”进入第二阶段。在一次战役中,太行二分区十旅三十团八路军,俘虏了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如何处置?曾引发不少争议。当时有位班长想当场枪毙她们被营特派员制止,冲锋枪上的弹夹被远远地扔了出去。战士康俊玉迅速地从地上找到那个弹夹,擦去尘土,装进了自己携带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来,这一保存就是半个多世纪。日前记者来到济南军区司令部第二干休所,采访了当年的八路军战士康俊玉,他向记者独家披露了这段逝去的往事。

  七月的古城济南,泉水汩汩,群山披绿。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记者来到了位于燕子山脚下的济南军区司令部第二干休所,拜访了事前约好的八路军老战士康俊玉。

  端坐在记者面前的是一位有着84岁高龄的老人。老人虽已头发花白,但眼睛炯炯有神,格外健谈。落座后,老人先给记者拿出了一个木盒,然后从木盒里慢慢地取出了一个保存了半个多世纪的冲锋枪弹夹。抚摸着上面的斑斑铁锈,老人对我们娓娓道来,讲述了这个弹夹背后一段鲜为人知的真实故事,将我们的思绪带回到战争年代。

  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俘虏了两个日本女人

  1940年秋天,彭德怀、左权指挥的八路军在华北发动的“百团大战”进入第二阶段。康老说,当时他在太行二分区十旅三十团,是一营卫生班班长,那年才刚满19周岁。

  为了给日寇以致命打击,我太行、太岳两区部队分别向当时的山西省榆社、辽县等地日寇发起了猛烈进攻,战斗打得异常激烈,一直持续了几天几夜。狡猾的日军,为接应榆社、辽县两县守敌,立即从阳泉、昔阳调集部分日军和给养,乘二十多辆汽车,经和顺县沿公路南下。康老讲到这显得有些兴奋,他说,部队获得这一重要情报后,连夜召集干部骨干开会,研究此次战斗方案,准备将敌人一举歼灭。会议最后决定,由一、二营设伏于日军南下必经之路和顺县寒王镇以北九华里处的龚家沟一带,抢占有利地形,实施伪装隐蔽,并由三营负责打援,要干净利落地歼灭这支运输队,坚决切断日军兵力和给养补充。战士们当时的情绪异常高涨,纷纷准备好枪炮弹药,恨不得立即把鬼子消灭掉。

  8月21日上午8时许,日军二十四辆运输车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缓缓向我团埋伏圈驶来。康老讲到这里笑了一下,接着说:“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日军做梦也没想到,在途经公路两侧齐腰高的玉米地里,早已埋伏着我团数百名官兵。300米、200米、100米……“打!”我们的团长胡震一声高喊,各营、连官兵轻重火器一齐开火,枪声、杀声、手榴弹爆炸声顿时响彻山谷。日军的第三辆运输车被手榴弹击中起火爆炸,瘫痪在路中央,后面的车被堵住,动弹不得。霎时,日军一片混乱,不少鬼子趁机仓皇而逃。只见我团官兵,如离弦之箭,“嗖、嗖、嗖”跃出掩体,冲向敌人。一阵猛冲猛打,把鬼子运输队打得晕头转向,溃不成军。

  康老向记者讲到这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弹夹,接着说,他当时虽是营里卫生班班长,但打仗从不惧怕退缩,也跟着营特派员冲了上去。没想到,一个躺在地上装死的日本鬼子,突然爬起来挥舞着刺刀向他捅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灵机一闪躲了过去,然后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鬼子的脸上。康老说,看到鬼子被打倒在地,他马上又补了一枪,这次鬼子是真的死了。伏击战打得干净利索,除最前面的两辆汽车逃跑外,其余二十二辆汽车全都成了我军的战利品。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消灭掉日军一个中队一百来号人,还缴获掷弹筒二门、轻机枪两挺、步枪数十支,战果辉煌。可就在部队清理战利品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篷布车厢里畏缩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约20出头,面容蜡黄,目光呆滞,看样俩人都受了伤。俩人手里攥着带拉链的帆布袋子,浑身不停地颤抖。这时,战士们都跑了过来。营里的军医对他讲,帆布袋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金表。同志们都很高兴,这下可好了,缴获了这么多金表,大家有手表戴了。谁知,当我们拉开拉链一看,哪是什么金表,分明是金票。我们这才明白过来,这位军医是四川人,说话带有浓重的家乡口音,把“金票”说成了“金表”。

  这两个日本女人原来是日军管理财务的后勤保障人员。

  有位班长想当场枪毙她们被营特派员上前阻拦住了就在战士们缴获战利品的时候,从远处方向传来阵阵激烈的枪炮声,战士们都猜得出来,肯定是打援连队同敌增援部队接上火了。

  康老说,不到5分钟,团长传来命令,要求迅速清扫战场,烧毁汽车,转移阵地!就在这危急时刻,一连一班长持着冲锋枪命令两个日本女人赶紧下车。可她俩非但不下,反而相互抱得更紧了。一班长就命令两个战士把她俩拖下车。只见她俩拼命挣扎,死活不肯下来。“再不下来就开枪了!”一班长火了,端起冲锋枪吼道。两个日本女人似乎听懂了一班长的话,绝望地叫着。就在这时,“哒、哒”两发子弹从她俩的头顶掠过,大伙都被惊呆了。

二战日军女兵部队

  “一班长,你怎么向俘虏开枪?”康老说,当时他厉声喊道。

  “谁让她们不下车!”一班长申辩。

  “不下车也不能开枪,这是我们八路军的政策。”营特派员见状,迅步走过来制止。

  “只许他们杀我们的人,就不允许我们杀他们?今天我就要开枪。”满脸怒气的一班长又提起枪。说时迟,那时快,营特派员一个箭步冲上前,夺下了一班长手中的枪,卸下弹夹,使劲地甩了出去,又把空枪扔给了一班长。

  康老说,这时,他和几个战士一跃跳上了车,想把两个失魂落魄的日本女人抬下来,包扎一下伤口,可她俩双手紧紧拽住车护栏架,硬是不下车。战士们都知道,由于语言不通,让这两个日本女人误解了我军。为了克服语言障碍,他走向前,不停地向这两个日本女人做着代表友好的手势,进行肢体语言交流,最后俩人终于心领神会,让担架队的人抬走了。看到这,一班长一赌气弹夹也没捡,气呼呼地走了。康老说,他迅速地从地上找到那个弹夹,擦去尘土,装进了自己携带的挎包,把它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来。没想到的是,这一保存就是半个多世纪。

  康老特意告诉记者,缴获来的两大帆布袋子金票,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当时,由于后勤保障跟不上,战场上的生活条件异常艰辛。战士们的衣服都裂了很多口子,破烂得不像样子;粮食早就断了,战士们已经几天没吃上饭了,饿了的时候,只能以野菜和树皮充饥。这个时候,有战士提议把这些金票拿到日军占据点换取衣服、粮食等,得到大伙的一致同意。待战役结束回到驻地后,一班的两名战士化装成当地老百姓,拿着隐藏好的这些金票去了日军占据的市场,换回了大量的衣服、粮食及其他战场生活物资,给战士们解决了许多困难。

  中国军人的真诚宽待之举深深感动了她们,感动没有国界。

  后来,得知那两个日本女人在根据地得到我军的优待,在后方医院里接受着最好的治疗。被遣送回国时,她俩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连连向八路军鞠躬谢恩。而那位按响了扳机的一班长因违反战场纪律,在全团大会上作了深刻检讨。此事,在部队中影响很大,战士们对“宽待”两字认识得更深了。

  康老说,时间不饶人,掐指一算,半个多世纪已经过去了,但那人、那事、那情景依然铭刻在他的心里。十年前,在一次老战友聚会上,他还向一位当时在二分区任参谋的老乡问起这两个日本女军人的事。老乡对他说,当时由于是八路军第一次抓到两个日军女俘虏,考虑到中日两国之间正处在敌对僵持阶段,在如何处置这两个日本女人的问题上,上级领导非常慎重。彭德怀元帅还专门为此提了要求,对待日本女俘虏,一定要“宽待”,绝不能“虐待”,要用事实告诉她们:中国人是最友好、最和善的,是最讲人道主义的。所以,在救护治疗过程中,两个日本女人均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最好的照顾。康老感慨地说,正是因为有了我党我军宽待俘虏的政策,使得千千万万敌对者成为友人乃至革命志士,为我军取得一个又一个伟大的胜利创造了有利条件。

  在这以后的历史岁月里,康老虽然转战南北,搬家数次,但那个旧弹夹一直伴随至今。因为,他知道,那个弹夹不是一个普通的弹夹,它记录着中国军队以人道主义精神对待俘虏的良好品质。

二战日本女军官形象

  在记者的采访接近尾声的时候,康老的老伴余志,一个曾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人,接过话茬对记者说,每每看到这个旧弹夹,老康都要闭上眼睛沉思半天,接着就向儿女讲述弹夹的故事。听得遍数最多的要数小女儿康小梅。老康平时对家人要求很严格,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弹夹。但有老战友来家里的时候,老康都会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与战友一起回忆那段逝去的往事。坐在一旁的康老小女儿康小梅对记者说:“抗日战争打了八年,我父亲在战场上打了七年半,对这段历史他记忆最深,所以每次提起那个旧弹夹,父亲都侃侃而谈,我也常常听得入了迷。从父亲的讲述中,我对抗日战争有了更深的了解与认识。八路军对待俘虏的宽大政策为世人所敬佩,日军惨绝人寰的侵略罪行令人愤慨。”

  中国女兵忆抗战:很多女战友被日寇折磨后自杀

  在日寇手中的中国女囚

  在过去接受爱国主义教育时,我们常听到许多女抗日志士在敌人酷刑前面,坚守秘密,决不向敌人吐露半个字的英雄事迹。这些女抗日志士为了自己的信仰,不向日寇低头,值得我们永远铭记与学习。由于各种原因,在讲述她们受刑经过时,常泛泛的讲拷打,毒刑,没有具体的详述他们经历的骇人听闻的酷刑,这样从某种方面,也减弱了对她们爱国意志颂扬的力度。如写日寇刑讯东北抗日民主联军的赵一曼,也只是钉竹签、鞭打等,其实,他们真正采用的手段远远要残酷数十倍。资料表明,除了强奸之外,日本宪兵对女抗日志士的刑讯,主要集中在折磨其手指,和生殖器部位上,因为那里神经最集中,刑讯痛苦度最大。另外,折磨人的生殖器,对人心理的打击也最大。限于条件,我们的影视作品中,也无法对裸体和血淋淋的刑讯场面直接描述,大陆的书籍中考虑到种种因素也经常泛泛带过。所以,有必要将日本监狱中特务宪兵们一些惯用的酷刑讲出来,只有这样,你才会深深的感受到当初她们能够挺过这些野蛮的折磨是多么的伟大,对她们的崇敬就会油然而生。

  中国女兵忆抗战:很多女战友被日寇折磨后自杀

  1、躲避日寇15岁就嫁人

  为避免被日寇糟蹋,年仅15岁的她就被迫嫁人;在与鬼子的周旋中,一战友为掩护她被鬼子猎犬活活撕碎;战斗中,她又目睹女战友被日寇逼迫跳井自杀……

  苦难:躲避日寇她15岁就嫁人

  “‘七七事变’后,日本鬼子在华北一路上见房就烧、见人就杀,看到年轻姑娘也不放过……”郤文秀老人靠在沙发上,向外孙讲起了抗日经历:为了避免被鬼子糟蹋,当时还不满15岁的她被母亲送到了七八里外早年订亲的婆家,“当时,我那订亲的丈夫才11岁啊。”

  然而,这桩亲事却改变了郤文秀一生。“说来也巧,我家公公竟然是当地地下党的书记。”在公公影响下,郤文秀于1940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其工作就是在村里做宣传,晚上到乡亲家中讲抗日自救和妇女解放的道理。1941年,郤文秀不顾家庭反对,毅然到县城进行地下工作。

  斗争:装伤寒躲过鬼子和狼狗

  “我和其他许多同志在敌区搞地下工作,几乎把命送掉。我这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夜。”握着孙儿的手,老人忆起了那个可怕的夜晚。1941年,郤文秀和另外两名武装干部到一个村里做妇女工作,却意外碰到了鬼子扫荡包围了村庄。当晚,无法回城的郤文秀和战友留宿在一大伯家里。

  “文秀,快跑!鬼子来了!”发现日伪军逼近,大伯立刻通知他们。可郤文秀一行人刚跑到村口就被发现,“八格亚路!”一日本鬼子端着枪冲来。文秀见跑不出去,赶紧又跑回了大伯家。

  “赶快把枪扔到猪圈去!文秀快上床装病!”大娘转身找了些药渣,假装熬药。说话间,一个连的伪军进门,发现躺在炕上的郤文秀就问是什么人。大娘说这是她女儿,得了伤寒,婆婆家不要她,送回来了。敌人都赶紧退出屋子,口中连说:“伤寒,传染,撤,撤。”

  然而,郤文秀的战友为掩护她,被伪军放出的七八条狼狗撕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惨叫、狗叫夹杂着鬼子的大笑……在郤文秀的记忆中,很多女同志都是在敌人的逼迫下自杀,“我亲眼看见过一个女战士在敌人的围追堵截下,跳井自杀了。”

  艰辛:一条裤子穿到抗战胜利

  “我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在我眼前倒下。可正是仇恨让我更加坚强。”郤老说起这话时,眉毛上竖,语气坚定,依稀能见当年巾帼风采。

  如今,住在宽敞的楼房内,郤文秀却改变不了简朴的作风。“那时真是一条裤子闹革命啊。”郤老总爱这样给儿孙们说。在抗日初期,郤文秀周身就是单打一,男同志送她一件上衣,她改了改一穿就是几年。几年抗战下来,黄色土布裤早已泛白,疤疤补疤疤的裤子上留下一圈圈白色汗渍。“抗战紧张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时间打理个人卫生。”郤文秀有点不好意思。

  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神采奕奕的女八路一直有个心愿:“我想把自己的抗战经历写下来,可我文化不高,希望能有人帮我代笔,完成我的抗日回忆录,让后世子孙能了解战争的艰苦与和平的来之不易。”

  2、八女投江

  她们是第2路军第5军妇女团的指导员冷云,班长胡秀芝、杨贵珍,战士郭桂琴、黄桂清、王惠民、李凤善和被服厂厂长安顺福。

  抗日战争时期,以冷云为首的东北抗日联军8名女战士,在顽强抗击日本侵略军的战斗中投江殉国,表现了中华民族同侵略者血战到底的英雄气概,在人民群众中广为传颂。她们是第2路军第5军妇女团指导员冷云,班长胡秀芝、杨贵珍,战士郭桂琴、黄桂清、王惠民、李凤善和被服厂厂长安顺福。

  冷云,原名郑志民,1915年生,黑龙江省桦川县人。1931年入桦川县立女子师范学校读书。九一八事变后积极参加抗日救国活动。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佳木斯等地从事秘密抗日活动。1936年,与具有爱国思想的吉乃臣(后改名周维仁)加入东北抗联第5军,后经组织批准俩人结为革命伴侣,共同进行抗日斗争。冷云先在军部秘书处做文化教育工作。她运用在师范学校所学的知识,编写识字课本,给抗联战士们上课。还利用自己在文艺方面的特长,经常给同志们唱歌跳舞,活跃部队的文化生活,深受大家欢迎。后调到第5军妇女团,历任小队长、政治指导员。1938年夏,冷云强忍丈夫英勇牺牲的巨大悲痛,告别刚刚出生两个月的婴儿,随第5军第1师部队西征。在西征队伍中,妇女团的战士们和男战士一样跋山涉水,英勇作战。7月12日参加了攻打楼山镇的战斗。八九月间,西征部队在苇河、五常境内与日伪军连续作战,遭受重大损失,遂决定返回牡丹江下游刁翎地区寻找军部。

  10月上旬,部队经过长途行军抵达牡丹江下游支流乌斯浑河西岸,日伪军千余人乘夜来袭。次日拂晓,师首长命令8名女同志先行渡河。当她们正要下河时,突然枪声大作,日伪军发起了进攻。大部队边打边撤。为掩护大部队突围,已行至河边准备渡河的8名女战士,毅然放弃渡河,在冷云率领下,分成3个战斗小组,一齐向日伪军开火。正在追赶抗联主力部队的日伪军突然遭到来自侧后方的打击,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向河边压来。抗联主力部队乘敌人慌乱和兵力分散之机,顺利突出重围。日伪军一方面以密集的火力控制住山口,阻止抗联主力部队的回援,一方面加强兵力向冷云等据守的河岸阵地扑来,企图活捉她们。在背水作战至弹尽援绝的情况下,8位女英雄誓死不屈。她们毁掉枪支,挽臂涉入波涛滚滚的乌斯浑河,高唱着《国际歌》,集体沉江,壮烈殉国。牺牲时,她们中年龄最大的冷云23岁,最小的王惠民才13岁。

  八女投江的悲烈壮举,令敌人震撼,日军指挥官连声哀叹:“连女人都不怕死,中国灭亡不了!”为弘扬八女投江的伟大精神,1986年9月7日在牡丹江市举行“八女投江纪念碑”奠基典礼。

  3、“最美抗日女兵”成本华:被俘后为何让日军敬畏

  “成本华是这近百万战俘里边最值得敬佩、形象最鲜明、给人印象最深刻的一个。”樊建川说。

  他搜集的上百万张有关中国抗战的图片中,成本华的只有两张。但在他看来,这是中国抗日战士面对侵略者“最完美”的照片。

  2005年4月,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老照片》第40 辑刊登了由樊建川收藏的这两张成本华的黑白照片。此后,照片和这个名字在网络上流传开来,网友称她为“最美抗日女兵”。

  照片上,身材瘦小的成本华一身战斗装束,齐耳的短发有些凌乱,宽大的皮带扣在胯上,裤子上还印着绑腿留下的痕迹。面对日军,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昂然挺立,显得无所畏惧,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

  在步兵第13联队的回忆录中,竟然有关于1938年4月24日进攻和县的详细记载。上等兵东齐明在《和县含山巢县占领》一文中回忆道:

  “攻占首都南京城之后,在芜湖养精蓄锐的我军部队,接到期待已久的新作战命令,于昭和13年4月23日离开滞留了将近5个多月的警备地芜湖。在与江上舰艇的紧密合作下,成功实现敌前渡江,于24日黄昏占领了芜湖西北的和县。道路被尽数挖断,车辆部队通过之苦实不一般。”

  “进入和县我们第一次见到了女战士战死的景象。她的年纪约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袖章上写有‘中国女童军’的字样。据说她是拿着枪勇敢地作战到最后一刻,蒋政权煽动错误的抗日热潮,让如此柔弱的女子走上前线,这种非人道的行为是何等地令人憎恨。”

  这本《第六师团转战实话》中,除了日军官兵们的回忆外,每次战斗都附有手绘的地图,详细标明了行军路线和每次战斗的伤亡情况。在这次进攻和县的战斗中,一个名叫“增田利”的日军上等兵负伤。

  详细的文字以及图示,和我们之前所梳理的信息完全相符。虽然东齐明在回忆中没有提到“成本华”的名字,但是,比对画报中图片注释的信息——“和县城门上抓到的唯一敌军士兵、女俘虏成本华”,可以推定,东齐明所提到的女战士,就是照片中的成本华。

  从东齐明的回忆中,我们了解到几个关键信息:1938年4月24日当天,日军占领和县,并非“无血占领”,他们遇到了中国军队的抵抗;东齐明看到成本华时,她已经被杀害。

  在步兵第13联队的回忆录中,竟然有关于1938年4月24日进攻和县的详细记载。上等兵东齐明在《和县含山巢县占领》一文中回忆道:

  “攻占首都南京城之后,在芜湖养精蓄锐的我军部队,接到期待已久的新作战命令,于昭和13年4月23日离开滞留了将近5个多月的警备地芜湖。在与江上舰艇的紧密合作下,成功实现敌前渡江,于24日黄昏占领了芜湖西北的和县。道路被尽数挖断,车辆部队通过之苦实不一般。”

  “进入和县我们第一次见到了女战士战死的景象。她的年纪约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袖章上写有‘中国女童军’的字样。据说她是拿着枪勇敢地作战到最后一刻,蒋政权煽动错误的抗日热潮,让如此柔弱的女子走上前线,这种非人道的行为是何等地令人憎恨。”

  这本《第六师团转战实话》中,除了日军官兵们的回忆外,每次战斗都附有手绘的地图,详细标明了行军路线和每次战斗的伤亡情况。在这次进攻和县的战斗中,一个名叫“增田利”的日军上等兵负伤。

  详细的文字以及图示,和我们之前所梳理的信息完全相符。虽然东齐明在回忆中没有提到“成本华”的名字,但是,比对画报中图片注释的信息——“和县城门上抓到的唯一敌军士兵、女俘虏成本华”,可以推定,东齐明所提到的女战士,就是照片中的成本华。

  《日本的战历》中的图片注释如此评价道:“昭和13年4月,在中国战场上俘获的中国军队女战士成本华,24岁,对于我军的刑讯,她始终面露微笑毫无惧色,将自己的青春献给了国家。”

  4、抗日牺牲的18岁青春美少女

  解放前,柳新镇陈塘村往东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乱葬岗。在这块密密麻麻的坟茔中,有一片横竖排列成行的坟头,里面沉睡的是当年血战台儿庄而牺牲的英烈们。坟岗内嵩草深深,草丛中蛇虫乱爬。坟岗外还长着许多大杂树——大柳树遮天蔽日,老槐树五股六叉,秃桃子树旁逸斜出,阴雨天烟缠雾绕的,没人敢去那里。文化大革命开始后,1967年三月,红卫兵们拿起铁锨,砍伐了树木,平了那些坟头。从此,这片乱葬岗改名为乱岗地。

  三月平坟,四月种豆。当年十四岁的陈开灵在学校停课后,被奶奶带到乱岗地参加学大寨。一天中午放工,等其他社员都回去后,奶奶匆匆找到一座平过的坟底,偷偷地筑起坟来,小坟筑好,奶奶祈祷了几句后,便急匆匆地拉着他回家。在归途中,奶奶给陈开灵讲述了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

  1938年春天的一个早上,村里的保长突然到家里通知,说台儿庄打起来了,各家各户要全力配合准备接救伤兵。第二天中午,他们家里就住进了五六个伤兵,其中一个女兵穿着崭新的军装,躺在窗下的小木床上,女兵没戴军帽,乌黑的短发下一张毫无血色的圆脸上还充满了孩子般的稚气。这个容貌俏丽的女兵正在休息,模样特别安静,特别美。

  奶奶从一个负责抬担架的民夫处了解到,头天晚上,日本鬼子和国军在台东十八公里处遭遇,拚杀在一起。国军的一个排长手拿鬼头大刀,一口气就砍倒了十一个鬼子,刀刃都卷了起来,最后被一梭子弹打透胸膛,临终前还大喊着“杀”;有个大个子战士被鬼子刺伤,肠子流出体外,仍伸出一手掐住鬼子的脖子;还有一个战士,被鬼子的刺刀刺穿胸膛,仍然坚持一手拽着鬼子的枪口,一手拉响了腰间的手榴弹......而这位年轻的女兵,表现的更加勇敢。她是战地救护员,时刻穿梭在硝烟中抢救伤员,当看到一个连长倒在血泊中,她奋不顾身赶去急救时,突然冲出一个鬼子军官挥舞军刀把连长砍死了,女兵愤怒了,顺手从地上搬起一块大石头,奋不顾身的跑上前,把鬼子军官砸倒在地,脑浆崩裂。不料当她起身时,一颗子弹打中了她的左胸。

  说话间,正在休息的女兵微微睁开了眼睛。她攒了好一会劲,吃力地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一张照片和两块大洋,示意奶奶帮她寄回去。女兵哭着说,她想妈妈!奶奶接过后忍不住嚎啕大哭。黄昏时分,女兵死了。两个民夫用担架把她送到了村东的乱葬岗。奶奶也跟着担架来到了墓地,亲眼看着女兵入土下葬。下葬前,奶奶再次掀开盖着女兵的白布,女兵那安详而美丽的面孔深深地烙进了奶奶的心里。

  埋好女兵回到家中,奶奶向一位军医打听到,女兵才十八岁,是湖南长沙女中的一位在读学生,为抗日救亡,千里迢迢离家别校,参加台儿庄战地救护。

  5、酷刑多达几十种 酷刑多达几十种赵一曼如何被折磨致死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7个多小时。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痛,已超过了任何人能够耐受的极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哑的惨叫声中,赵女士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最终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绝,人体排泄物的腥臭味混和着皮肉的烧焦味充满了刑讯室。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赵一曼被中国共产党派到东北地区领导革命斗争。1934年担任中共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兼铁道北区委书记,组织抗日自卫队,与日军展开游击战争。1935年担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3军第1师第2团政委,11月,与日伪军作战时不幸因腿部受伤被捕。日军为了从赵一曼口中获取到有价值的情报,找了一名军医对其腿伤进行了简单治疗后,连夜对其进行了严酷的审讯。

  面对凶恶的日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赵一曼忍着伤痛怒斥日军侵略中国以来的各种的罪行。凶残的日军见赵一曼不肯屈服,使用马鞭狠戳其腿部伤口。身负重伤的赵一曼表现出了一个共产党员坚强的意志和誓死抗日的决心,痛的几次昏了过去,仍坚定地说:“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就是反满抗日。”没说出一字有关抗联的情况。

  1935年12月13日,因赵一曼腿部伤势严重,生命垂危,日军为得到重要口供,将她送到哈尔滨市立医院进行监视治疗。赵一曼在住院期间,利用各种机会向看守她的警察董宪勋与女护士韩勇义进行反日爱国主义思想教育,两人深受感动,决定帮助赵一曼逃离日军魔掌。1936年6月28日,董宪勋与韩勇义将赵一曼背出医院送上了事先雇来的小汽车,经过辗转后,赵一曼到了阿城县境内的金家窝棚董宪勋的叔叔家中。6月30日,赵一曼在准备奔往抗日游击区的途中不幸被追捕的日军赶上,再次落入日军的魔掌。

  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凶残的日本军警对她进行了老虎凳、泼辣椒水等更加严酷的刑讯。据敌伪档案记载,日本宪兵为了逼迫她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刑讯前后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其中就包括电刑。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任何实情。

  日军知道从赵一曼的口中得不到有用的情报,决定把她送回珠河县处死“示众”。8月2日,赵一曼被押上去珠河县(现尚志市)的火车,她知道日军要将她枪毙了,此时,她想起了远在四川的儿子,她向押送的警察要了纸笔,给儿子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中国人民会永远牢记女民族英雄赵一曼可歌可泣的抗日事迹。新中国成立后,朱德为赵一曼题写了“革命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的题词,哈尔滨市将她战斗过的一条主街命名为一曼大街。